【天幕之下】,雷夢殺仰頭看著天幕上雷驚云口若懸河、出口成章,不禁朗聲大笑:“真是知己啊!這一通詩詞大雜燴下來,智慧如我都成功滴被這小子整懵帶偏了,妥妥滴被雷家堡耽誤得詩仙一枚。就算成不了詩仙,也起碼是個詩鬼。”
蕭若瑾在一旁忍不住吐槽,嘴角微微抽搐:“夢殺,你可拉倒吧。李賀要是泉下有知,聽到你這話,非得氣得從棺材里蹦出來不可。”
瑯琊王蕭若風臉上掛著溫和的笑意,不緊不慢地開口:“詩句信手拈來,這位雷兄弟也是有一定文學儲備的,畢竟這種詩句無縫銜接的能力,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,關鍵聽起來賊溜賊順口!”
雷夢殺一聽蕭若風這話,眼睛頓時亮了起來,臉上掛著那副招牌式的狂傲笑容,大大咧咧地往前跨了一步,雙手叉腰道:“那可不,這種詩句無縫銜接的本事,一般人還真來不了。就說我吧,從小在江湖摸爬滾打,沒被那些個繁文縟節束縛,才能有這跳脫的思維。想當年,我隨性而為鬧出的事兒,哪一件不是讓人驚掉下巴?玩詩詞這事兒,不是我吹,我要是認真起來,保準能把那些個刻板的詩詞大家氣得胡子都歪了。咱江湖中人,講究的就是一個隨性灑脫,作詩也得有咱自己的風格。像他這樣把詩詞玩出新花樣,多有意思!哪像那些老學究,咬文嚼字,守著些個規矩不放。”說罷,他還得意地甩了甩頭,眼中滿是對自己的篤定。
蕭若瑾嘴角微微上揚,眼中閃過一絲促狹,看著雷夢殺那得意勁兒,笑著拱了拱手:“夢殺,聽你這么一說,我這好奇心可被徹底勾起來了。既然你如此自信,不如現場來一段,也讓我和若風開開眼界,見識見識你這能氣歪詩詞大家胡子的獨特詩作,如何?” 他這話說得客氣,可語氣里的期待卻毫不掩飾,還略帶一絲挑戰意味,似乎篤定雷夢殺不會怯場,就等著看他大展身手。
雷夢殺一聽,仰頭大笑,笑聲爽朗,震得周圍空氣都跟著顫動:“來就來!我雷夢殺可從不認慫。”他目光掃視一圈,恰好瞧見天邊一抹絢麗晚霞,靈感瞬間如泉涌。略一思索,便高聲吟道:“男兒當自強,對鏡貼花黃。遙想公瑾當年,小喬初嫁了,使我不得開心顏。”吟罷,他雙手抱胸,臉上滿是傲然之色,挑釁地看向蕭若瑾和蕭若風,仿佛在說,“怎么樣,見識到我的厲害了吧!”
雷夢殺看著笑得直不起腰的兩人,臉上傲然之色未減,反而往前湊了湊,一臉期待地問道:“你們就說怎么樣,我這信手拈來的本事,還不錯吧?”
蕭若瑾好不容易止住笑,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花,臉上帶著幾分戲謔,故意一本正經地反諷道:“不錯不錯,夢殺你這才情,那真是世間少有,才氣橫溢,出口便是千古絕唱,怕是詩仙詩圣在世,都得自愧不如。”說著,還煞有介事地點了點頭,可眼里的笑意卻怎么也藏不住。
蕭若風也跟著附和,嘴角噙著一抹調侃的笑:“是啊,夢殺,你這作詩風格,不鳴則已一鳴驚人。將不同詩詞混搭得如此巧妙,讓人毫無招架之力,妙哉妙哉!”說完,又忍不住笑出了聲,看向雷夢殺的眼神里滿是打趣。
雷夢殺聽出兩人話里的調侃,卻滿不在乎地一仰頭,雙手豪邁地叉腰,大聲說道:“你們可別酸,這叫創新!你們那些老套的詩詞,哪有我這隨性的風格來得暢快?”
蕭若風好不容易止住笑,眼中閃過一絲狡黠,接著說道:“那要不你教寒衣這些得了。以你的獨特造詣,說不定能把寒衣培養成詩壇新寵。”
雷夢殺一想到寶貝閨女寒衣,眼睛瞬間瞪大,腦袋搖得像撥浪鼓,雙手在空中用力揮舞,仿佛要把這個提議直接扇飛:“那可不行,寒衣是我捧在手心里的寶貝,可不能學我這隨性到沒邊兒的作詩風格。她該學的是那些正經的詩詞,不求做個溫婉知禮、才情出眾的大家閨秀,起碼也得懂些正統的詩詞格律與韻味,在這風雅的世界里尋得一份寧靜與修養。要是被我這隨性的風格影響,以后寫出的詩,被人嘲笑不倫不類,那可就糟了。我闖蕩江湖,行事不拘小節倒也罷了,寒衣的未來可容不得半點馬虎 ,可不能被我帶歪咯。”說著,還一臉認真地瞥了瞥蕭若風,好像在責怪他出了個餿主意。
【天幕之上】“老大,形勢不妙啊!咱們把家底兒都掏出來了。能想到的法子全試了個遍,如今已經黔驢技窮,就差祭出麒麟火牙了。”那雷門弟子汗水如注,順著臉頰不停地滑落,眉頭擰成了個死結,臉上寫滿了愁苦與焦灼,向雷驚云求助。
雷驚云眉頭緊蹙,臉上浮現出幾分不耐,沒好氣地開口:“麒麟火牙?開什么玩笑,我哪有那寶貝,那可是門主珍藏的殺手锏。”他頓了頓,瞇起眼睛,目光朝著事發方向望去,“先別急著下結論,再觀望一陣兒。也許對方已經被炸得七葷八素,剛剛那不過是回光返照罷了 。”
爆炸掀起的飛灰緩緩沉降,場中二人的身形終于顯露出來。謝七刀上身的衣物在強大的沖擊力下被撕扯成無數碎片,結實的肌肉上出現了了幾道可怖的血痕,殷紅的鮮血順著